姬城的手指点了点桌角，似乎是在斟酌着用词，随即，他道，“她有心疾。”

“最严重的那种。”

“这事儿————”

“你们知道吗？”

不知姬城是不是刻意的停顿，这几句话，当真是将这几个人的心捣碎了。

木子江僵硬的转头，“你说，什么疾？”

姬城似乎一点也不避讳，他又重复了一遍，“心疾，最严重的那一类，会随时发作，要人命的那种。”

似乎觉得说的还不够严重，他又补充道，“她每呼吸一下，都会觉得心脏抽疼，发作起来，光是疼都能把她给疼死。”

“这一次晕倒，就是因为犯了心疾。”

明明每个字都能听懂，连在一起却是那样的陌生。

姬城看向苏枞，“你从前给她把脉的时候，是不是觉得她的脉象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