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为什么不能?”苏枞不理解,把个脉而已,他又不是会到处去说,怎的就不行了?
姬城神色自若,“把你也把不明白,还是别碰的好。”
这话,苏枞品出些不对了,“她怎么了?”
姬城没回,转身看向躺着的人,“若有一天,她经历的事被人知道,只怕这天下承受不住。”
木子淮眼角红晕,泪水随之而下,他似乎顾不得许多了,礼义孝道,此刻似乎都显得无比可笑,“或许你该告诉着我,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卿泠上前蹲在萧慕语的旁边,“我带大的孩子,总不想让她受这些苦,可你们什么都不说,看着她一步一步的受尽苦楚————”
卿泠面色冷了下来,“一个没见过的师爷突然冒出来,真指望我对你恭恭敬敬吗!”
姬城丝毫不怀疑下一刻卿泠可能会杀了他,他蓦然笑了,看向木子江,“你呢?也是这般想?”
木子江不说话,眼睛只是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萧慕语,可是周身的气质都变了。
“我本在想这丫头为何性子如此古怪,现在看来,怪道她身边的你们都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