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迟礼喉结滚了又滚,舔了舔唇,“好。”
时瑶再次强调:“半夜不许出去。”
“那你搂紧我,我便不出去。”
时瑶使劲环住他的腰。
“再紧些。”他动了动,声音沙哑,“不够。”
时瑶已经吃出了吃奶的劲,她咬牙:“你想让我勒死你就直说。”
“好啊,勒死我。”
“……”
第二日,郑清婉给他们备了马车,目送马车三人离开,临走前还不忘叮嘱郑清言一番。
郑清婉看着时瑶有些红肿的唇,“看来蚊虫太多了,时公子没有休息好,待会儿我会派人再弄些驱虫的药草来。”
时瑶掩饰性的轻咳一声,“我自小便招蚊虫喜爱,总是只咬我一个人,都习惯了。”
南迟礼闻言,唇畔弯起,“确实。”
郑清言已经迫不及待想去书院,做了简单告别后,几人便启程了。
……
白鹿书院内确实有一股文人聚集的气息,学习氛围十分浓厚。
学生们意气风发,不乏有许多才华横溢之人。
他们大都有一个爱好。
发牢骚,无病呻吟。
看见个什么都要作首诗,还要比一比,斗一斗。
时瑶拿出毕生所学的那些诗来,简直赢麻了。
夫子也教的很认真,对待学生一视同仁,讲话的时候小胡子一翘一翘的,还挺可爱。
白鹿书院有很多种休闲方式,有一次夫子叫大家每人作一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