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七八岁的沈晏躺在手术台上,茫然又害怕的看着眼前陌生的一切,身上虽然被打了麻药,但仍旧泛着阵阵痛意。
“奶奶……”小沈晏虚弱的呢喃,呼唤着他最亲密的亲人。
然而没有人回应他。
研究人员在他身上进行小范围解剖组织,表情越来越兴奋,因为他们发现沈晏的体质比较特殊,竟然对一些病毒具有免疫功能。
一直持续到半夜,这帮疯子才放下工具不舍的离开。
只剩小沈晏一个人留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像被遗弃的娃娃,没人在乎他的感受。
负责打扫卫生的一位清洁工终是不忍心,离开之前给他盖上个了被单,盖住那不忍直视的解剖伤口。
后来随着沈晏年龄的增长,他所具有的价值越来越大,研究人员也对他越来越重视,不像之前一样将他随意放置。
他拥有了一间自己的房间,但是里面什么也没有,连一张像样的床都没有,就是个牢房,不黑暗,但是都是刺眼的强光。
只有那个默默无闻负责打扫研究所的哑巴清洁工对他有那么一丝同情,会偶尔给他带些小花小草进来。
有天在沈晏被再一次进行实验解析后,回到自己的囚牢似的房间,清洁工从外面递给他一枝花。
花香不浓不淡,甚至已经有些枯萎了,但他却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