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征鸿细细想了一下,道:“侯爷好像说西南王的胞弟逃出了西南,朝廷下令注意警戒,把此人给逮住。”
慕汉飞低头想了一番,道:“云翼山寨是云霄两国接壤之地,他们可能会通过云翼山寨逃窜到霄国。这样,征鸿,你让兄弟们最近辛苦些,除了警惕勒背回寨,也要注意西南王那边的人。”
牧征鸿抱拳:“是。”
没出几日,果然有三个黑影摸黑进入了山寨,因为之前便收到消息,塔大蛮身边有着两位武功极强的高人,所以慕汉飞便让士兵一旦发现可疑,不要妄自擅动,而是通知他。
慕汉飞接到消息立马朝那处赶,可没想到他们正好碰到一处。
塔大蛮狐疑地看向面前的黑影道:“你可就是云翼山寨的寨主勒背。”
慕汉飞见塔大蛮不认识勒背,便道:“旁人是勒背,咋又是内个?”
塔大蛮道:“我乃西南王之弟勒背,你会不会说官话,我听不懂。”
慕汉飞道:“西南王的人怎么会来我云翼北寨,休得胡说!”说着声音带了怒音,说:“你是不是忠义侯派来的奸细!”
一开始塔大蛮听到慕汉飞如山泉般清冽的声音心中还有疑窦,毕竟在他的认知中,勒背跟西南的小混混有得一拼,声音应该是粗俗不堪。
但是一见慕汉飞生了气,心中的疑窦骤然消散,毕竟勒背的急躁少有人知,且的确是他的脾性。
塔大蛮从腰间扯下一块玉佩扔给慕汉飞,慕汉飞一手接住,借着月光看了一眼,上面刻着西南,又雕刻着西南王特有的蛊母纹,的确是逃出西南的塔大蛮。
慕汉飞把玉佩握在手中,问道:“你既然是西南王的胞弟,那不在西南享受着荣华富贵,怎么跑来我云翼北寨。”
塔大蛮叹了一口气,道:“实不相瞒,我来老弟这边主要是想改变主意,投靠那位大人物。”
慕汉飞眼神一寒,心知这塔大蛮有情况,必须得生擒。
慕汉飞循循诱导道:“西南王怎么忽然改变了主意。”
这塔大蛮是个装不下事的人,一听慕汉飞问,就全部倒了出来。
当然他不傻,他隐瞒了他跟西南王独吞的大量军饷,而是添油加醋说朝廷怎样对他们缺粮少草,又怎么逼他们去除匪,不提西南王先动手的事,而是渲染傅夜朝目中无人拔剑就砍,以此来给慕汉飞造成紧迫感。
——西南这么老实还被朝廷针对,何况是你还与朝廷对着干的。
这时,月亮已爬上中庭,大片的月光扑洒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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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大蛮身后的一位阎罗被银光一刺,下意识看向慕汉飞挂在腰侧的安怀,旋即变了脸色,夹起塔大蛮就跑。
慕汉飞虽然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暴露,但他一见三人跑,立马扶着剑追了上去。
塔大蛮有些懵,但他紧接着就听那位阎罗道:“听闻云北慕小将军有一宝剑,名为安怀,其剑柄为桃花缠枝,其剑鞘走势如流星。而刚刚那把剑便是安怀。”
慕汉飞一把抓住藤条,使劲一荡翻身来到三人面前,拔出安怀指着塔大蛮:“原来是安怀暴露了。”
刚才那番话他已听到,没想到安怀之名竟然能传到西南。
塔大蛮懵了一会儿旋即冷静下来,道:“慕汉飞是吧,你不是也被云国的皇帝捧杀吗?你想想,西南王已经被杀,你离死亡又有多远?”
慕汉飞淡淡一笑:“本将军不知死亡之期有多近,但塔大蛮,你若不束手就擒,你的死期便是今日。”
塔大蛮大声吼道:“那云国老头这般对你,你何必为这种朝廷尽衷心!”
慕汉飞执剑的手岿然不动,他声音庄重道:“云皇对本将军如何不劳你费心,但塔大蛮——裂我云国者,群起而诛之。”
话落,慕汉飞与牧征鸿两面夹击很快击败了塔大蛮身边的两个阎罗,生擒了塔大蛮。
塔大蛮十分不甘,破口大骂道:“慕汉飞,我以性命为祭,以巫族起咒,你这辈子对一个男子爱得死去活来,断子绝孙!”
慕汉飞嫌弃塔大蛮吵闹,撕掉一块布条,狠狠勒住塔大蛮的嘴,把他送到慕佥那里。
出了忠义侯府,牧征鸿颇为无语道:“这塔大蛮怎么会说这种诅咒?”
按理不应该说是死法惨烈,比如五马分尸之类的。
竟然……诅咒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