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连忙拒绝:“此事不急。暮生,你先与乐大人把晚宴安排好,此宴至关重要,须得妥妥贴贴。”
傅夜朝内心松了一口气,但他脸上却装着一副“陛下您怎么可以岔开话题”的神情不情不愿地领了命。
沈寒是真心不愿谈论自己的婚事,待成功转移话题后,生怕傅夜朝再提此事,连忙让两人退下。
慕汉飞见此,也松了一口气,与傅夜朝一同退下。
出了议事厅,傅夜朝便拉着慕汉飞去了吏部,他先把武试安排一下,随后再拉着慕汉飞去找乐诤。
乐诤一听也轻轻蹙起眉头,他思虑了几番,道:“虽说是夜宴,但终究还是朝中有品阶的大臣来参与。既然如此,这家眷不如限定在同样有官勋的夫人身上。”
傅夜朝道:“不妥。刚刚陛下提到玉绡,应是想让淑清在此宴席上带上绡绡。但若只限官勋,绡绡就过于显眼,不妥当。”
乐诤叹了一口气,道:“伯父也知这般不妥,但毕竟是陛下在位的第一次夜宴,虽不少官家对皇后之位虎视眈眈,但正因如此,这次夜宴更不能搞成百花宴。”
傅夜朝不由跟着乐诤一同叹了一口气,他虽知晓陛下可能是想见一下自己妹妹,但是他搞出这么一出,为难的是他们这些大臣。
傅夜朝沉思了一下,道:“正如伯父所说,朝内官勋到达晚宴的毕竟是少数,夫人有官勋的更是少数,如此首位嫡女还未有婚约的更是少数。故,此次夜宴如此限制可好?”
乐诤一听只好赞同道:“也只能如此了。”
因这些事情,两人在吏部忙到傍晚这才回了府。
路上,慕汉飞看着揉眉的傅夜朝,一股疼意浮上心头。他靠过去,抬手轻轻揉着他的头,轻声道:“暮生,你靠在我身上小憩一会儿。”
傅夜朝靠过去倒是靠过去了,不过他捉住慕汉飞的手,放在唇角轻轻细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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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汉飞看着一脸疲倦的傅夜朝,道:“要不今晚让绡绡做些补汤,好缓缓这疲惫?”
傅夜朝听慕汉飞提起补汤,不由躺在他怀中轻笑:“又让绡绡去割鹿取血吗?”
慕汉飞也想起自己逼着傅夜朝喝鹿血的事情,唇角也微勾起来:“我尝过,绡绡做得味道还不错。”
傅夜朝自然也认为慕玉绡的手艺无可挑剔,那碗鹿血的味道也的确不错,但这仍不影响他讨厌喝鹿血。
傅夜朝懒懒躺在慕汉飞怀中,波澜不惊道:“我自然知晓绡绡的手艺,也不是不能喝,但若绡绡为此特意去买一头鹿,特意为我们两个取血,那.......”
慕汉飞一想到绡绡面无表情拿着药材去喂鹿,然后十分抱歉又虔诚地取出匕首,在鹿身上轻轻割一小道,用白玉小盅轻轻取一些血,再把这小盅呈到他面前,慕汉飞就感到一股恶寒遍布全身。
为了自己着想,慕汉飞义正言辞道:“傅大人年壮,自然无需喝这种补药。”
傅夜朝忍不住噗嗤一笑,伸手勾着慕汉飞劲瘦有力的腰,轻声道:“慕将军刚刚不是还忧心我疲惫,怎这一会儿又道我年壮。”他拖长了嗯声,笑道:“总觉是逼迫慕将军这般说的,倒有些过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