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明昌道:“父亲,孩儿怕一会说错话,要不然孩儿就不去了吧。”
陈父却沉着一张脸,道:“此时不去,更待何时?”
陈明昌干脆实话实说,“我又没见过那女子,实在夸不出口!”
陈父道:“让你口头上夸几句就是了,又没叫你真那么想!你不是在杏春居有个心仪的女子吗?你就把她当成你心上人夸。”
陈明昌当即不悦了,他说:“易娘子可不是会攀附权贵的人,谁都比不了易娘子。”
陈父见他如此执拗,油盐不进,恨不得伸手捶他两下。
陈父怒道:“你若此次事情办好了,等回去后,为父便解了你禁足。”
“此言当真?”
陈明昌太久没去杏春居,一想到易欢心中便一热。
“哼,自是当真!”
“孩儿定当竭尽全力。”陈明昌道。
陈父见他这个便连速度,顿时更不高兴了,定然又是为着易家那位残花败柳。
不行,等回去后他要亲自去见那妇人一面,让那妇人少把心思打在他儿子身上。
陈父领着陈明昌往晋渊的马车而去。
易欢和晋渊用完膳,二人正坐在车厢内对弈。
一开始不擅长下棋的易欢,如今下起棋来,却步步都带着杀招。
晋渊道:“进步了。”
易欢轻哼一声,道:“你教了我那么多回,再蠢笨的人也该会了。”
晋渊却道:“有人天生便该是执棋手,没有天赋的人是怎么教也教不会的。”
易欢一只手撑着下巴,问:“你夸我有天赋?”
她微微眯着眼,神态餍足慵懒,像一只小猫。
晋渊忍不住伸手,勾了勾她的下巴,道:“我从不教蠢笨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