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是你蛊惑了铭儿!”
易欢正要吩咐人,将曹氏拉走。
小厮忽然扯着桃柳走了进来,他道:“易娘子,抓到了!奴婢找到她的时候,她正在王氏馄饨摊前吃馄饨呢。”
桃柳白着脸。
曹雅琴看着她,说道:“桃柳,我不是让你去找徽仁堂的大夫了吗?”
桃柳哆嗦着跪在了地上,道:“徽仁堂今天没有大夫出诊。”
“胡说!”易欢冷冷看着她。
桃柳膝行到曹氏跟前,说:“夫人!夫人!奴婢只是太饿了,今早起来就发生了那么多的事,还未来得及用膳,实在走不动路,本想用完膳,再去请大夫!”
易欢盯着她,道:“哦?那你缘何要去东大街?徽仁堂可不在东大街。”
桃柳心一慌,顿时开始想措辞。
曹雅琴却猛地道:“够了!桃柳的事,我自会问责,不劳烦你了!易欢,你越俎代庖了!”
易欢垂眸,冷冷看了桃柳一眼,说:“也罢,嫂嫂院里的事,如今是与我无关了,嫂嫂自己处理吧,我便不插手了。”
她吩咐沈太医:“沈太医,铭儿这几日就麻烦您了,顺带希望您能盯着易府的那几位府医,不得给大房出诊。”
“是,易娘子,您放心,我到底是太医院院判,说话还是有些分量的。”
易欢最后瞥了曹雅琴一眼,转身离去。
易府外,马车在外边候着。
易欢掀开车帘,便瞧见懒洋洋躺在里边的晋渊。
晋渊一只手支着额,一只手去抓她的小手,说道:“忙完了?可算是等到你了。”
易欢忙缩了缩手,试图将手背上的烫伤藏在身后。
她道:“你怎么来了?”
她的异常落入了男人眼底,晋渊眸一沉,虎着脸道:“躲什么,让我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