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丑是不是?你、你不要看了,也不要摸……”她温温吞吞的说完这句话。
抬首间,撞进了男人那双满是怜惜的眼。
晋渊放过了她,抽出手,道:“好,听你的,以后不会有这种事了。”
他在说这话时,神情格外认真,像是在做某种承诺。
易欢别开眼,心脏不受控制的跳动着。
她是真的完了,与这男人太亲密了,便是被人发现了浸猪笼,只怕也是活该。
易欢一开始还不情不愿反抗他,可晋渊身上就是一种让人沉溺的能力,叫易欢在不知不觉间,一点一点的向他撤下心防。
这太危险了。
她如今还是他人妇,怎能和男人不清不楚?
明知这一点,却总是情不自禁的败在晋渊那双盛满温柔笑意的眼中。
易欢活了十九年,收到的好意与善意实在太少,仅有的都是嫂嫂给的,可自从遇见这个男人后,易欢才明白,怎样做才是真正对一个人好。
晋渊牵着她的小手,下了马车。
随着进宫次数越来越多,易欢似乎也没先前那般害怕了。
晋渊问她:“会骑马吗?”
易欢摇了摇头,被养在深闺中,嫂嫂嫌骑马太危险,便也没让人来教。
晋渊说:“你父亲和兄长可都是马背上的好手,你可不能比他们差,我教你,好不好?”
男人垂眸,那双眼睛有着蛊惑人心的力量。
易欢抓紧了手帕,问:“陛下日理万机,应该很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