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自觉的抱了抱手臂,随即叹了口气。“罢了,不要也罢!”
她不甚在意地抚了抚手腕。炙祸威力无双,留在自己身边,防身的确好用,可那也是一个极大的隐患。在这修罗,乃至整个六界,它都是一个人人向往,而又人人忌惮的存在!如若有心人识得此棍,那自己的下场真是祸福难料!
自己是该改改这毛病了,权当没拿过这根棍子好了。
“嗯?你这棍子,今个是休沐了?”夜溪又惊又奇道。
“疯狗叼走了!”飞倾月抬眼看了看他,“权且放过你一次。”然后,开始收拾掉落在棋盘上的棋子。捻起两颗棋子,她又忽然顿住了一般。
院门口是不是有个人?
她,刚刚说了什么?
帝尊斜靠在小院门边,眼里带着一抹耐人寻味的阴鸷,嘴角噙着一抹笑意,浑身透着寒意,却偏偏又无声无息。
夜溪看着她仿佛被人点了穴一般,奇道:“喂,飞倾月?”
“夜溪,我刚刚说了什么吗?”飞倾月声音又惊又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