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咬吕洞宾!”飞倾月手上的面饼没了。“你不抢他的,抢我的干嘛?”
“医官说了,吃药忌辛辣!”帝尊将她吃剩的一点喂进了嘴里。
“我……”
“狗咬吕洞宾,什么意思?”夜溪咬了一口面,问道。
“不识好人心!”飞倾月气呼呼道。
“唉,不对。你当时不是被我气着了,才给我护身珠的,你是发现我的意图了,是不是?”
“就你那意图,整个一重度抑郁症患者。你以为你哥就没发现?嘁!”飞倾月嫌弃道。
“那你当时吟那首诗,是你编的,目的就是混淆你真实的意图。你这女人好计谋啊……我居然上了你的当。”夜溪一拍桌子,气恼不已。
“诗不是我编的!那的确是曾经一位才子写的。”
“帝尊,药!”涟漪将药交到帝尊手里,心道,终于是可以轻松一回了。这姑娘吃药,简直跟三岁稚儿一样,什么招都使,防不胜防。
“你先下去吧!”帝尊接过药,喝退了所有下人。
“谁这么无聊,写这种诗?嘎吱……“夜溪不以为然。他还是觉得,这是她编来骗他的。
“无聊的不是他,是他兄长,嫉妒他的才能,让他七步成诗,不然就要杀他,所以这诗也叫七步诗。”飞倾月摸着碗沿,试探温度。
“你意思是,我哥杀我大哥,也是因为我大哥嫉妒我二哥?”夜溪觉得自己发现 了真相。
“你能不能不要把别人的悲剧套自己身上啊……那是曹植的故事,不是你俩的,这是一回事吗?”飞倾月气的差点打翻自己的碗。
“喝药!”帝尊接过碗,把勺子递到她手里。
“还有你!”飞倾月恼火不已,摔了勺子。“你就不能跟他说清楚吗?何故让他这么猜来猜去?他都成年了,好吗?”
“居然连你也知道真相,哥,你居然告诉一个外人,都不告诉我。”夜溪也拍了桌子。
飞倾月心里吐槽:我一会是你嫂子,一会又成了外人……
“我没告诉她!”帝尊揉揉眉心:“我也好奇,你怎么知道事情另有隐情的?”
“我就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
“你杀兄弑父,那年,你多大?功力比之你父兄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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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只有百岁,我三岁!”夜溪叹道。
“呵呵,帝尊天之骄子啊,真是可与苍曦比肩啊!你们修罗界,百岁成年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