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尊听她说到“三殿下”,身体明显僵硬了那么一瞬,虽然很短。“找人下棋去了。”顿了顿,他又道:“你知道了!”
“哦,那天夜溪殿下喝了我两瓶沪洲老窖后,说了很多。”飞倾月不以为然。
帝尊却不似刚开始那般自在。只是,他不再说话。飞倾月也不多问。
“对了,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什么?帝尊又紧张起来。
“通天柱,是你俩兄弟,谁砍断的?”
“夜溪!”帝尊回答的很快,语气却带着一丝不快。似乎,他的紧张,不安只是他自己。想她能多问些关于他的事情,却又怕她知道后,远离他。可如今,她不问,是不是又代表着,他们的关系,似乎没有那么近。帝尊心情复杂起来。
“哦!帝尊对这根棍子,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帝尊伸手,飞倾月将棍子递给他。很轻巧,似乎没有什么份量一般,他拿着棍子转了一圈,又看向首尾的雕像。
那只眼睛睁了一条缝,似是感觉到不同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