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月见大概是猜测到,她逗留在这的原因,是信了那些流言蜚语,从而害怕帝尊,还未想好对策,所以不想起程。
飞顷月觉得有些可笑。但还是装模作样的问了句:“月见队长,是对帝尊有不同的看法?”
“帝尊,对于我等,是恩人。如若不是帝尊,我族和羽族,怕是已经被其他族残食至烬。”
“是啊,帝尊每次分粮食,也是按族中所需,从未少过我族粮食。”
“姑娘有所不知,像我等这些族众弱少的族群,帝尊从未刁难于我们,其实,都是他在护着我们……”
“是啊,姑娘,切莫听信小人谗言,帝尊绝不是他们所说篡位之人。”
“哦,各位想说的,我听明白了。”飞倾月继续看海,心道:“说这话的,如果是夜溪,你们还会不会盲目的相信,他不是那个篡位的人呢?想做帝尊,和做一个好人帝尊,这本就不是一件事,一个人,又怎么可能用一项功绩来评判他是好是坏呢。
这个问题太深奥了,她不认为,她有必要和他们探讨下去。
“那姑娘,可还是有什么疑问?”
飞倾月思考了一会,道:“离吃晚饭还早。正好,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们……”
“姑娘,请说!”
“你们住的地方,也是这样光秃秃的山峦?”
“现在是,但是听祖辈人讲,月族的领地原是片树木浓密的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