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梁州城气温骤降,天空飘起零星的雪花,苏岫窝在客栈房间不愿起床,这次他们选的客栈带着内院,隐私性很好,马匹什么都能拴在院内。
赵诚文的案子已经定案,苏岫的打算是先暗中查清楚真相,再让官府重新审理。
可事情却不如他所愿,赵诚文要在七日后问斩。
听到这个消息苏岫哪里还躺的住,“我记得地方上百姓犯案,即便罪证确凿,也必须上报刑部复核吧?”
北鸣抱着剑站在一旁点头。
苏岫原本不打算仗势欺人的,现在也管不了这么多了,“跟本侯去府衙会一会这梁州的知府大人。”
却不想刚一推开门,一个男人迎面罩了上来,苏岫先是一惊,接着便是不敢置信。
男人搂着苏岫腰将人重新带回去,北鸣看到来人,也是吓了一跳,然后自觉退了出去,并关上房门。
“傻了。”低沉的男声,带着冷气,贴着耳朵灌入。
苏岫呆呆地看着眼前人,久久吐出两个字,“陛下?”
眼前的青年瘦了、黑了,眼睛却更加明亮,熠熠生辉,仿佛缀满星辰。
虞应淮开始吻他,微凉的薄唇落在额头,很轻,代表十分珍视。第二个吻在耳畔,在耳背上留下一个小小的红痕,代表想念。第三个吻在唇角,接着便是柔软的双唇,动作也逐渐开始凶猛起来,像是要把人吞吃入腹,但仍记得,怀里人是他的宝贝,不忘带着安抚。
片刻后苏岫将头埋入他的胸膛,听着他心脏激烈的跳动,虞应淮轻抚他的后背,给他顺气,幽深黑眸紧紧攫住苏岫。
彼此的气息都异常熟悉,苏岫的心现在还飘着,手脚发软,落不到实处。
“陛下怎么来了?”就连声音也是软的。
“你总是不回来,朕想你了,只能亲自过来。”
苏岫轻咳一声,“是准备要回了,又遇到些事情,总得解决了才好。”
说完想到什么,他突然起身,看虞应淮,“你来这里,宫里怎么办?”
“朝中有你大哥,还有左右相,宫内有肖陏,短时间内不会出事。”
虞应淮这次出宫也是临时起意,他已经许久不曾做过这种事,一个帝王,身系整个国家,不应该把自己陷在危险中,所以留在宫里是最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