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靖娴撇了撇嘴，不以为然。她觉得，这对母女就是太傻了，只看眼前，从不懂得为自己打算。若是能能有张婉婉一半的心思，或许就不会落到如此地步了。

“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了。”白靖娴说，“我有个事想问你，却一直没敢开口。”

说完，白靖娴晦暗不明的看着南儿，神情还有那么点严肃。

正在这时，长乐醒了，白靖娴喊着夏竹和冬梅进来，把长乐和长青都抱了出去，冬儿则看了一眼白靖娴，示意她就在门口。

白靖娴轻轻地闭了一下眼，冬儿便关了门出。

房间里只剩下了白靖娴和南儿两个人，南儿看看冬儿关上的房门，一时间猜不透白靖娴想问什么？

白靖娴拉着南儿的手，轻轻地叹了口气，说：“你对顾大人，如今是个什么心思？”

不得不说，她对顾炎青的心思，白靖娴一直都看在眼里。此时，白靖娴就想知道，她现在对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南儿低下头，脸红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她对顾大人的感情，一直都是那么复杂而微妙。她喜欢他的英俊和温柔，也敬佩他的正直和勇敢。但是，因为她的家世，她不能也不敢和顾炎青表露自己的心思。

而如今，顾炎青和她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如果不是白靖娴，她现在连烟花之地的女子都不如，给顾炎青做妾的资格都没有。

白靖娴看出了南儿的犹豫，又叹了口气：“南儿，我不是要逼你做什么决定。我只是想知道，你对顾大人的感情，时至今日还存在吗？还有多少？我希望你可以直面你的内心。”

南儿抬起头，泪水模糊了她的眼睛。

“娘娘，奴婢不知道。”

“令仪，我是靖娴，不是娘娘，对我说实话。”

南儿垂首，一滴泪水滴在白靖娴的手背上，白靖娴松开南儿的手，这次是深深的叹了口气，什么也再说，眼前所见已经告诉了她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