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元韵,便是齐霁的生母,白家的千娇万宠养大的女儿。
容婧面上不显,心底却像是被狠狠地揪了一下。
从前她就比不上那个贱人,如今还要被贱人的儿子气死。
她脱了镯子,给了齐霁,转身便走。
齐霁只是看了眼镯子,收了起来,看向容娴。
其他的东西,他母亲的嫁妆,他母亲的性命,他要一样一样地讨回来。
“容娴,这些年,拿着我母亲的嫁妆,踩着我母亲的尸骨,你过得可还好吗?”齐霁淡淡道。
“什么尸骨?我听不懂。”容娴装傻道。
齐霁冷笑一声,说道:“听不懂,好,我便让你听得懂。”
就在容娴疑惑时,齐霁突然揪着容娴的耳朵,拔下了她头上的发钗,直直地捅向她的耳朵,生生地涌出了血。
痛感和鲜血刺激着容娴。
“啊!!!!你疯了吗?齐霁,你住手。”容娴尖叫着,忙着去捂自己被捅了的耳朵。
齐霁拿着钗子划着容娴的脸,像个疯子似的笑道:“啊?哈哈哈哈,我疯了吗?不算吧,如果我看的没错的话,这钗子是我母亲最喜爱的那支吧,她刚没了气,你就抢走了啊。”
“容娴,你死了,你儿子,你弟弟,我一个都不会放过,我会像现在这么折磨你一样折磨他们。”
“齐霁,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你个贱骨头,你是什么货色,这位县主大人还不知道呢吧。”容娴惊叫着,爬起来看见沈柚。
齐霁格外地在意这位县主,看来是心里有了她吧。
“县主,你还不知道吧?齐霁他根本就不是什么光风霁月的公子,他啊,比那小清倌还要下流。”
齐霁并未堵住她的嘴,只是钳制住她,不至于让她伤人。
他那些不堪的过往,他说不出来,便由这个毒妇说罢。
“我把他关起来,窗户和门钉的死死的,不留一点光,让他一个人,自己在黑暗里度过三年。”
是啊,这三年,给吃给喝,不运动,还给他吃胖了。
也因此,只要容娴说上句孩子不爱出门,也没人说容娴半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