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周婉便出去了。
周婉一出去,季宴礼的眼泪就要掉下来了。
季宴礼拉着沈忠的手,一把鼻涕一把泪说道:“沈兄,你,你知道,我……”
沈忠一直在休养,周柠沈柚做的事他一概不知,因此面对季宴礼的哭诉他也有些不知所措。
季宴礼咿咿呀呀地半天吐不出来一个字,沈忠也只当他被他爹打了,安慰道:“没事,大丈夫能屈能伸,被打一顿也没什么的。”
季宴礼捂住自己的嘴,无助地点点头有声地哭泣。
房外,周婉正在熬着汤。
齐霁来了仁德药坊,要看看沈忠。
齐霁已经走到了门口处,刚要敲门。
周婉看见了,觉得齐霁不算是外人,倒是季宴礼是沈忠的客人,便说道:“齐公子,方便过来一下吗?”
齐霁说道:“好,周姐姐。”
就这一声,让正在哭诉的季宴礼愣了一下,寒气直逼天灵盖。
“他,他是谁?”季宴礼觉得声音都不是自己发出来的。
沈忠察觉出来了季宴礼的害怕,警惕地问道:“怎么了?”
季宴礼看了眼沈忠,便偷偷摸摸地出去了。
沈忠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还是偏袒些齐霁,大声说道:“季兄,你要去哪?”
季宴礼此时紧张地都没听见沈忠的声音,而是继续偷偷摸摸地靠近齐霁。
齐霁察觉出来了有人在偷窥他们,便看似随意地说去拿些东西,实则躲在暗处。
季宴礼找不到齐霁,其实此时齐霁就站在他身后。
“你在找我吗?”齐霁问道。
季宴礼转过头,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站在他面前,面目如玉,眉眼温和,说起来和残忍二字绝对挂不上钩。
昨日之前,季宴礼绝对不相信这样一个孩子能是要弄死他的人。
季宴礼吓的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