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小伤,无妨。”
站在一旁的卫戍:一点小伤,还包成这样?之前将军差点被敌军的箭刺穿,用的纱布还没现在这一个手上的多呢。
再一看顾暮迟眼底的柔情入水,卫戍心里立马就猜出这包扎手法一定是出自洛小姐之手。
许是这会儿的顾暮迟没有了以往的残暴模样,卫戍竟也敢大着胆子开口揶揄了自家将军一句。
“将军要洗漱了,属下将这纱布给您解开吧。”
嘴上说着,卫戍的手还往前伸了伸,做要拆了那纱布的样子。
卫戍跟了顾暮迟十年之久,他这语气顾暮迟哪里听不懂,眼中的万般柔情消散,如寒冰般瘆人的眼神看向卫戍和他伸过来的手,威胁的意味十分明确。
顿时,卫戍那点想看顾暮迟笑话的心思烟消云散,他慌忙收回手,仿佛收的慢一点,这双手就要离开他了一样。
“将军恕罪。”
卫戍的头埋的低低的,他还以为自家将军这‘百炼钢’被洛小姐给练成‘绕指柔’了呢。
果然,将军还是那个冷血残暴的将军,他的耐心和宽容从来不会是属于自己的。
“做好你的分内之事,你该知道,本将军的身边,容不了多嘴的人。”
顾暮迟没有要怪罪他的意思,但话中提醒的意思很明显,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