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排除法来看就只有赤槿了。

赤槿的身份成迷，身上有他熟悉且讨厌的气息，又一直说霍莹坏话，还跟他说什么不要轻信其他人，不要只看到眼前，说的好像她掌握全局，知道他会遇到什么会发生什么一样。

他讨厌这样的人。

他怎么生活他说了算，不容他人置喙。

封镜知道的信息有限，想不明白就先把这件事放到一边，先不想。

“那你知道我把尸体放在哪里了吗？”封镜看着她，轻声问道。

他的眼神锐利，看起来有些凶。

“我知道，在床底下。”霍莹挑了下眉，“我收到信后用灵力搜寻了一下，知道你把他放哪了。”

说着，霍莹停下脚步，站在他面前，伸手环住他的脖子，仰着脸看他。

“师弟问完了吗？”霍莹笑眯眯的问道。

封镜没说话。

“师弟问完了，就轮到我问了。”霍莹歪头一笑，“那个灵娘是谁？”

“……”

“是哪家花楼的相好的？嗯？怎么不说话？”霍莹笑吟吟的，看不出来丝毫生气的感觉，但是封镜就是觉得很不妙。

“……不是什么相好的，只是有过一面之缘。”封镜呆呆的回答道。

“哦~露水之缘啊。”霍莹戏谑的看着他，挑了下眉。

“……”

封镜伸手揽住她的腰，把她抱在怀里，“只是在路上遇到的一个人，我们没有什么。”

封镜嘴笨，又没经历过这种事情，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句话果然没错，刚才他还能冷着脸问她，现在瑟瑟发抖的又变成了他。

“我说真的，我们没关系，我就跟她说过几句话。”封镜不想告诉她他跟灵娘说的是什么话，很丢人。

但不说，他又怕霍莹误会生气。

见他慌慌张张的，霍莹笑出了声：“我又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又不是不允许你跟别人说话，你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