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的伸手去摸那块丑不拉几的大金块子,一摸没有了,急忙起身找,这一找真没有了,满心疑惑摸了摸颈部,瞬间心如头锤,起身去外间照了照花菱镜,脖子上一条五彩丝绳上一只小金凤与梦中的半分不差。怔怔好一会儿叹了口气:“原来那么多古宝一直把你给镇住了吗”。
这是认自己为主了,自己也收了它,心头血都出来了,忙叫了热水沐浴更衣。
刚烘干头发穿戴整齐,景文陪着郑东山匆匆进了厅堂,佳雯忙下了楼:“外祖您怎么来了?”
“丫头,凤还巢了,刚才你这院子一只大金凤落下了”,郑东山一脸兴奋:“是那块古宝金凤?”
佳雯笑着点头:“是,多谢您给了我”。
“不是外祖给,是小弟打发大成子来让我逼你分宝,说你旧宝一去今日必有奇缘,也是命定之缘,必予心头血收它,否则外祖疯了还让你分,沐浴了?好好好,七日不可同房”,心头大喜:“今日大庆……今日加餐,一直到二月二”。
“多谢天师多谢外祖,确以心头血收了……梦里的事,醒了才知是真,只我也不知它能干什么”,千万别吞宝。
“佑你一世平安”,郑东山老怀得慰:“凤还巢,心血一滴,它随主生死一世无二主,你爹开祠堂已记入家谱了。笑问今夕谁家院,一只金凤舞霓裳,道祖诚不欺我,丫头一会儿等吃饭,外祖让他们去酒楼买酒菜”,说完兴冲冲往外走,景文眼底一抹笑意又陪着走了出去。
目送人出了院子,佳雯喃喃自语:“道祖是老神仙,一口金也是个活神仙,竟早料到了,忒神了”。
大长公主府厅堂里,吕山半眯着眼看着云大长公主,好一会儿问道:“年关在即,公主真打算出京去西地?”
“我意已决,驸马不必再多言,你也再纳几妾,我不拦你,你也莫拦着我,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吧”,说完起身:“宫里的赏赐除了古宝首饰我留下,余下的驸马自留,添十个五级武者护院,最迟五六月我便归”。
“……也好,只西地路遥,多带些护院免得有危险”,走了也好,自己也自在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