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地专做皮毛生意的薛家,家主薛洋,南地专做米酒生意的杜家,家主杜成,东地专做陶瓷生意的岳家,家主岳阳,北地专做铜镜生意的蔡家,家主蔡平,这四家都是十几代的家族生意,个个富可敌国”,景武苦笑道:“咱们跟人一比就是个门外汉,臭要饭的”。
景文皱了皱眉:“他们刺侯遍地开花,必也知南地豪商联手进了彩宝,还价格便宜,这么大手笔是为什么?”
景武一怔:“人家说就愿意为寒民子弟捐钱”。
“鬼扯,这话你也信”,景文急忙起身出了族厅,片刻后十几个刺侯匆匆出了府门。
景文回族厅看了眼几人:“大舅二弟,您们别喝了,我怀疑这四家有诈,八车重饰非同儿戏,您们跟我进宫吧,皇上让银子砸晕头了”。
二人急忙起身,工夫不大一辆马车出了府门。
郑东山打了个哀声:“天上掉馅饼的事情别信,小弟可能看破?”
一口金合目思量,好一会儿点了点头:“哥,他们盯上宫饰了”。
佳雯一时没反应过来:“那破玩意也有人要?”。
郑东山苦笑道:“傻丫头,皇上这百车可不是宫里的,是飞天陵里的陪葬品,是大前朝的东西,如今卖价全部都是按现在的价格,但那些可都是古宝,一件就价值连城了,如今卖成了大白菜价人家赚了个盆满钵满的,皇上还感激不尽呢,这些都是国宝不能卖,卖也不是这价格,至少一件要翻几百倍。比如你给我们两个的蓝宝,行家一看就是极品中的极品,也不是现在的东西,现在的一块三五百万,这一块就值三五千万。皇上一把得了那么多都当成普通饰物了,徐祖也料到他是个棒槌,人家不声不响的借他手把东西归还天下免得他囤在手上”。
“……我听懂了”,心下一讪,可惜自己也就大司马给的链子上有一块,余下的都得瑟没了,自己也是个棒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