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姐,您放心吧,这么多年了我又给您攒了三箱,这次也一并送去,您打算怎么办?地还买吗?”,都没有了,哎。
“你那三箱……”,话未说完外面响起叩门声,二爷焦急的声音传来:“娘,爹卖假玉被抓,县衙扣了您名下所有产业,爹告您偷盗花家产业,咱们院子被封”。
老夫人和张婆子脸色一白。
楚佳雯喜滋滋的将四个小金葫芦收进闷户橱,景文笑着取出一个金项圈儿:“多出的给娘子换了个项圈儿,娘子收起来吧”。
“谢谢夫君”,取下自己戴的收起来,太贵了,两万五哪舍得戴,直接将金项圈儿戴上。
“大舅这对我明日送去,今天都累了,咱们也沐浴更衣早点休息”,娘子一直未得休息。
二人沐浴更衣各换了身宽大的寝衣在床上休息,正昏昏欲睡,楼下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片刻后刘浩在内室门外低声说道:“爷,二爷来了,在书房等您呢,您快去吧,府里出大事了”。
景文片刻后穿了件锦袍急匆匆下了楼。
一进书房,房内亮起了两盏油灯,刘浩在外面关了书房的门守着,景武忧心忡忡的坐在书房,一见景文进来忙起身:“大哥,家里出事了”。
“什么事慢慢说”,拍了拍景武:“坐下说”。
“是,大哥”,景武坐下叹了口气:“爹趁我不在把十七箱玉饰私下运出府了,给了娘一纸休书,说娘善妒。爹说五姨娘掐死孩子都是娘逼的,还说五姨娘又有孕了,三个月,寻了两个郎中诊脉,是真的喜脉,男孩。爹说这么多年了他就咱们两个,分明着娘不许别人生养,善妒成性。爹说您鬼迷心窍了死守一个小丫头,浪费了四年大好光阴,传宗接代指不上您只能指望他和我……五姨娘有个表妹今年十五岁,爹纳了小妾……您别生气一共五姨娘家给他送床上两个,还有一个十三岁,爹疯了,谁也拦不住。偷出玉饰他卖到金楼,金楼后台主子是四王府,这一把……二王爷说麻烦大了,人家软硬不吃非要羞臊羞臊您,连皇上也惊动了,四王爷进宫找了皇上,皇上让他公事公办”。
“不管,既已休了娘我又分族,随他去”,景文彻底心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