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官,正三品,他女儿没生,在后宫怎么可能让你轻易生子……娘是怕你出水芙蓉早早把我甩了”,花景文苦笑道:“我听娘子的”。
“合婚花银子吗?”,也行,那就合吧。
景文嘴角微微上扬,瞬间心情大好:“不花,还给二斤糖”。
“那赶紧合,不合户,以后有个退路,他三品什么官?”,小心些才好。
“闲职,无实权,否则他岂会这么老实”,景文拉着佳雯往外走:“跟为夫上街,咱们添置几件新衣,娘子长的太快衣裙都短了,回来就合婚”。
一张合婚纸契还给了两斤糖,楚佳雯觉得值。
九月中旬两家送了帖子来:百日宴,时间在三日后。
“怎么是同一天?”,去哪家。
“娘的意思,如今大海发了,跟二弟合开了金楼,才半年又挣出了一个金楼,如今他们一人一个金楼,二弟说大海至少五百万两资产,这小子光私赠你土地就给了一万亩良田,地契我放抽屉里了,只你一直未看”,景文伸手将人拥在怀里:“还送了我一对价格三万的玉瓶”。
“发了好,莫让人直花银子”,拍了下腰间铁臂,合完婚后开始动手动脚的。
铁臂又紧了紧:“娘子……爹带五姨娘回来了,与娘又合了婚,三弟四弟也上了族谱,只我没归族”。
“好,免得日后又折腾,亲戚远来香,就这样吧挺好的”,再不回去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心下一酸,连家人都放弃自己,也唯有娘子一直不离不弃。
“外县金楼没要回来吧”,否则也不会回来。
“嗯,她哥说当初是爹赠予他的,没道理又往回要,五姨娘跟他爹娘哥嫂翻脸了,这才带孩子回来,连宅子都是她哥的名,回来只剩下一箱子金饰,五千两银子余下什么也没有了”,花景文叹了口气:“二弟妹不愿意,娘私给了她三箱子金元宝才压下,族谱一上日后又重分家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