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校吹了声口哨,古哩哩眼神示意季匪鸢:“副会长,快去快去!”
同时,一边跑,一边在群里问:在哪?发个定位,你们在哪儿?
古哩哩回:你进来,东边,不到百米的位置。
盛献把手机放回兜里,朝着古哩哩说的方向去:“百米,百米……”
其实他骑着小电驴在路上的时候,心里就想清楚了,古哩哩能给他打这个电话,说明季匪鸢根本没事。
如果有事,就不该让他来苍骥领,而是去医院。
只不过知道是一回事,本能紧张就是另一回事了。
盛献嘟囔着‘百米’这两个字,不断扒开面前的草丛。
古哩哩目瞪口呆地看着少年越走越远:“不是,他不分东南西北的啊?”
季匪鸢眼里划过笑意,可又在刹那,笑意凝聚。
莫月白‘咿’了一声,遗憾道:“不好,有坏东西影响我吃瓜。”
就在莫月白话落的刹那,盛献一脚踩碎了一面镜子。
下一秒,眼前的草丛被人扒开,季匪鸢站在了他的跟前。
季匪鸢对着他笑得很乖:“我等你好久了,你怎么才来?”
盛献松了一口气:“乖乖,你可吓死我了,你说你,怎么就这么会吓人呢?”
不远处——
季匪鸢神色冷淡。
古哩哩眨眼睛。
莫月白笑了笑:“这瓜,也不是不行。”
……
盛献对着季匪鸢张开了手臂:“来,乖乖,想死我了,过来让我抱一抱。”
季匪鸢开心地朝着盛献大步走来。
就在盛献即将把季匪鸢抱在怀里的刹那,季匪鸢突然抬手,在他手里,握着一块破碎的镜片,直逼盛献脖颈!
而盛献,也同时五指成爪,朝着他的喉咙抓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