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英爱看着自己手上的这枚芯片，甚至诡异的产生了错觉。

某一刻，她似乎觉得它产生了心跳。

执念是人类最大的欲望。

而通灵一号明显正在朝着这个深渊走去。

李英爱一瞬间感到有些棘手，她在大小姐身边待了也快四年了，她不认为大小姐会一直对通灵一号感兴趣。

三分钟热度，这句话，她觉得适用在大小姐身上，也是极为贴切的。

那么，通灵一号最终的归宿……

李英爱不自觉地打了个冷颤。

“大小姐，通灵一号对您绝对忠诚，经过检验程序没有任何异常，只要您想，您可以让他为您做任何事情，哪怕付出一切！”

李英爱回神，最终还是说出了这番话。

尽管她对通灵一号有怜悯之心，但相比较自己而言，她还是更在乎自己。

李英爱心里叹了一口气。

她以为自己这样说，今天的任务就已经算完成了。

哪知汀兰轻轻摇了摇头，神色平淡却又透着一股莫名的锋利，

“还不够。”

汀兰微笑。

她想要的是，通灵一号产生自我意识的真正原因。

既然支撑通灵一号的核心算法程序与往常别无二致，那么一定是其他方面出现了问题。

她给过通灵一号机会。

可他的反应明显不能让她满意。

所以，她要亲自找到答案。

“您是想、”

李英爱一瞬间瞪大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