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样的席禾,江临安还是没忍住将自己的心意说了出来。席禾告诉自己,不值得,可他自己知道,是值得的。
早在当初惊鸿一瞥,他已经认定了席禾,无论别人怎么说,在他看来,就是值得的。
席禾看着认真的江临安,没有再说什么。
看着手里的糖葫芦,或许一切早有定数,在与柳齐初遇,他喜爱的糖葫芦就当初碎了,现在,江临安给自己买的这一串糖葫芦,又大,又红,还甜……
之后,江临安总是又是没事,就爱找席禾玩,今天给席禾送这样,明天给席禾送那样。
席禾生病了,江临安立刻赶来,照顾前,照顾后,席禾不是不知道,他虽生病,可是对外界的感知力还是有的,他能感受到江临安对自己的在乎。
这些日子,席禾已经不会再想起柳齐了,相反,他总是会想起江临安,他知道,自己彻底放下柳齐了,说不定,心里又另外装了一个人。
就在席禾想与江临安说清楚的时候,江城打来了,战争起,江临安要跟着墨痕去守卫临城,席禾想,那就等仗打完了再与江临安说清楚好了。
谁知,他竟是得到了江临安受伤的消息,席禾那一刻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停止了,他顾不得那么多,飞奔去找江临安,看着江临安肩膀被血染红,席禾眼眶都红了。
“阿禾,你怎么过来了?”江临安没想到席禾会出现在这里。
“怎么,不欢迎?”席禾没有多说什么,接过药替席禾擦了起来。
看见肩上的伤口,席禾又放下了药,起身准备走出去。
江临安一把拽住席禾,道:“阿禾,你去哪儿?”
“我还能去哪儿?我去找大夫,肩膀上子弹还没取出来,就准备擦药,你是嫌自己的命太长吗?”席禾没好气道。
“没事,我自己取也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