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墨痕不怕被缠上,但池砚不想让墨痕被缠上。
还有,他那个父亲,别看被池晚说得那么好,其实就是个自私鬼,什么有利他就会往那边偏,这种人,简直恶心。
“嘁!谁稀罕来找你,我告诉你,今后你想回来,都不可能!”池晚拉着陶越离去。
陶越离去之前,还回头看了一眼池砚,他总感觉池砚哪里不一样了,可是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
“好了好了,别气了,你都没吃多少东西,先填饱肚子,至于那些个惹你生气的家伙,就交给老公吧!”墨痕安抚着池砚。
“不用了,今后我们各过各的,至于他们不来招惹我们,我们就当他们不存在好了。我不想因为那些不重要的人影响了我们的心情,好不好?”
池砚都这么说了,墨痕还能怎么办?只能答应了呗!
其他四人说不惊讶是假的,毕竟,墨痕是谁啊,说一不二,决定了的事谁都无法改变,但现在因为池砚的一句话,墨痕就轻易的答应了,果真啊,问世间情为何物,不过一物降一物。
池晚回到他们现在居住的地方,见到了自己的父母。
“爸爸!”
“哦,晚儿啊,回来了。”
“嗯,爸爸,我今天出去,见到池砚了。”池晚还是将此事说了出来。
“什么?他还没死?”池晚的妈妈,张秀兰惊呼出声。
“是的,他不仅没死,似乎还找到了靠山。”池晚说起这个,心里就特别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