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我能去哪里？”老道没好气的回道。

陈序笑着说道：“我还不是怕你遇到老熟人，一溜烟的跑了嘛。”

老道白了陈序一眼，说道：“你倒是聪明，还知道是老熟人，你就不怕是遇到什么仇家？”

陈序不理老道这话，直接说道：“你是不是叫白玄，那个‘帝师’又是谁？是你们宗族的吗？”

虽然跟老道接触时间不算短了，但是对于老道的来历，一直不甚了解，不是没有好奇心，只是老道极少提起他的身世，就算收乌寒为徒的时候，也只是说宗族蒙难，具体怎么回事，却是只字未提。

“唉！”

老道叹了一口气，说道：“有些事情原本想着以后再告诉你，但是现在情况比想象中的要糟很多，明天一早，你随我到水潭那边，该告诉你的自然会告诉你。”

陈序看出老道心事重重，说道：“你说的‘帝师’的存在方式也跟你一样吗？”

老道摇头说道：“帝师虽也受到重创，修为尽失，却是不跟我一样肉身才被困。”

“重创”？

“修为尽失”？

听到这个，陈序也是一阵无语，帝师是老道的故交，怎么说修为也应该够看的，还想着以后能依靠一下，没想到也跟老道这‘病秧子’差不多。

老道好似看透了陈序的想法，略微生气地说道：“怎么？听到修为尽失，就不愿意去了？”

陈序讪讪一笑，说道：“我哪能是那个意思呢，怎么说也是你的老熟人，虽然我修为低微，但还是那句话，有需要我的地方，绝对不会推辞。”

等到第二天一早，陈序修炼完毕，带着玉佩出了寨子，出门的时候告诉乌峰，自己临时外出下，让他们不要外出，等他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