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岚问他：“那怎么才能出去呢？只有两次通过精神测试，才能离开吗？”

盛熙循眼眸微闪，“是的。”

白岚抿唇。

她和盛熙循算是熟悉，能察觉到盛熙循此时正在说谎。

也就是说，所谓的精神测试，都是迷惑人的幌子吗？

那要怎么才能离开？

白岚心中这么想着，已经问了出来。

盛熙循恢复了表面冷静，“好好休息，好好吃饭。”

白岚看他，“我知道了，谢谢医生。”

盛熙循：“嗯。”

离开医生办公室前，白岚回头看了盛熙循一眼。

他戴着金丝眼镜，穿着白大褂，看起来一丝不苟，仿佛真是救死扶伤的医生。

白岚垂眸离开。

办公室里，盛熙循轻声叹了口气，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

……

白岚下楼的时候，发现护士正带着慕千菱上来。

慕千菱也看到了白岚。

白岚含笑点头，“下一个复查的是你啊？”

慕千菱正要说话，被护士打断了。

护士不耐烦道：“快点上去！”

慕千菱只好低头，快步上楼。

白岚看着慕千菱的背影。

据陈雨芙说，慕千菱之前是个学霸，后来压力太大，精神分裂了。

平时的户外室内活动中，慕千菱都很内向，几乎都是自己玩。

目送慕千菱上楼，白岚收回目光，继续坐在公园的长椅上。

白岚没有想到，这是她最后一次看到慕千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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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在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