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四娘真是如兰质又有蕙心,人美心善,又谦虚,
如此优秀的江南女子,不知道谁能够入佳人的法眼啦……”大学士袁炜,闻到了马湘兰的幽幽体香,忍不住鼻子连续抽动。
钱谦益咳嗽一个,老友记,不是吧,你是不是忘了,今天是王稚登有心来结交马湘兰的,
就算是看上了她,你怎么也得收藏涡心,
忍上一忍,横道夺爱,可是犯了大忌的!
“讨厌死了,怎么如此孟浪?”马湘兰玉手捏着手帕,厌恶感大增。
“我只是一个蒲柳枝枝,岂敢承清风先生的廖赞……”
“咳,”经过钱谦益提醒,大学士袁炜也觉得是过分了哈,他转脸够快,指着王稚登笑赞:
“四娘,稚登听你大名,欲与你交流一下画技或者是文章时事……”
“马小姐,不知道小生有幸与否?”王稚登拱手一礼。
“好啊,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王兄想聊什么的?”马湘兰兴致缺缺,以前她一有才子来谈话。
立刻就上一壶浊酒,对,她喝呛喉的浊酒,而不是美味的清酒。
奇怪吧?!,
这就是她的个性。
马湘兰表情上饱满,笑语嫣然。
王稚登几人并没有发现她的异样。
柳如是即是一眯眼睛儿:“湘兰姐姐?你是?”
王稚登心中一喜,又被她这么一问,大脑反而是宕机了。
聊天是如此聊的?
怎么有一种审问犯人的感觉?
一问一答,有什么意思呢!
风月战士钱谦益是百战勾栏场老兵,
破题,区区小事矣。
“四娘,如今天下烽烟尽处,反贼人无所不在,外面辽东三省,达子连续破城,杀我国民。
掠夺土地人口,而朝廷近日顾着剿匪,对于东三省溃败,民苦惨绝人寰,
不闻不问,你怎么看朝廷的不作为?
我们又应该是如何向上提议,改变现在的局面?”
“这!”马湘兰沉默了。
钱谦益果然是高手高高手。
一出手就是大象放屁,不同凡响。
他这段话是讲的大义凛然,先是提高自己的逼格。
然后又从大局观,大战略性出发。
你想一想,江南八艳,再冰雪聪明,不是职业军事政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