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建德尴尬一笑:“没有什么,你留下来陪陪我喝酒……”
卞玉京神色黯然:“郑建德,我是真的没有想到,你会叫我陪酒……”
被卞玉京揭穿了目的,郑建德面色一变,强笑道:“小王爷又不是外人,我与他情同兄弟,自家人喝一个小酒又有不可?”
“没错,卞姑娘,一家子人,喝个小酒,增添一些感情,正常的很,你不会不给本王脸吧?”朱瞻炽对于郑建德讲兄弟一说极之不爽,你特么的,有什么资格与我称兄道弟?
“郑建德,如果我不留下,你会怎么样?”卞玉京望着他,保持住最后一丝幻想。
郑建德也来了火气,叫你陪个酒,也推三阻四,岂不是让别人笑我夫纲不振?
“你现在像什么话?玉京,为夫小小要求,你也办不到,你心里面还有我这个丈夫吗,三从四德,你是不是忘了……”郑建德火气越来越大,喝斥道:
“你在家里面耍小脾气我都忍你了,今天,你若然不遵守妇道,你不用再踏进郑家的门口,半步……”
“《卞玉京·错爱》
遥遥广寒宫,双依望银星,缠绵缱绻笑阑风。
忽起雷霆惊,云散月中清,照见五蕴薄悻人……”卞玉京徐徐吟诵,伸手把头上的碧玉簪凄怆用力往地上一扔。
“咔嚓——”碧玉簪落地断为七八截。
“卞玉京,你什么意思?哈?”郑建德气的哆嗦,霍地站起来,双目喷火,似乎不敢相信,她的所作所为。
卞玉京强忍着泪水:“什么意思?我说的还不够明白么,莫非要我撕破脸皮不成?”
朱瞻炽假惺惺道:“贤妹子,不要这样吧,有话好好说,多大的事儿?你不想留下来就算了……”
他眼睛一动,一改前态,看来用酒不成了,得用“我爱一条柴”对付她,现在弄僵了,
就没有下回分解了,如果要用非常手段,就会有些麻烦,她是名妓,认识东林党的人很多,使用武力有不妥。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董小宛突然间嘣出来一句谒后语。
“猫哭老鼠,假慈悲……”贾玉京接口道。
“不对不对呀,你讲的不合理……”董小宛想了一下指责道。
“怎么就不对了,你讲讲……”贾玉京板着脸道。
“猫哭老鼠,是死了去哭,而黄鼠狼给鸡拜年,是上门见活的,所以你形容错啦……”
“殊同途归,目的也一样,就是想吃人,对不?”贾玉京鬼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