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榔扯住朱连壁到了一角,小声道:“现在看来,不好办了,这些人是硬茬子,如果是硬碰硬,我们就是赢了,恐怕十不存一。

损失太大,父王肯定会震怒,你也知道,世子一位,眼红的人很多,就等着你犯错……”

朱连壁心中一悚,对啊,马勒戈壁的,自己未来继承爵位,下面的兄弟,那个不眼红?

如果犯错了,被捋了,岂不是哭倒在茅厕?

“堂哥,如之奈何?”朱连壁怒气立消大半,人也冷静下来了。

“借刀杀人,我们打不过,可以让四城兵马司的人前来,他们可是有弓箭手的,几轮弓箭下去,门前的狗奴才,不是死翘翘了么?”朱由榔眉头一挑,阴险抿嘴一笑。

朱连壁眼睛一亮:“堂哥,好计,就这样决定了,派人去,就说,有人擅用御林军兵器盔甲,意图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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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榔眼睛也一亮:“壁弟,这主意不赖……”

两人商议好,便让狗腿子上马去摇人。

双方在对峙。

而原本在守贾府的鸳鸯她爹,金彩,现在在乌家。

“老不死,你是不是在耍小爷?”乌阿咀一巴掌甩了过去,将金彩打的转了一圈,趴在地上。

“诶诶诶,阿咀,休要动粗,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话?”乌进忠板着脸道。

“不是,爹,这老不死的,欺人太甚,连婚书也签了,到了三书六礼。他居然搞出来这糗事,儿子的脸面,全部都丢光了……”乌阿咀还不解气,对着金彩的身上又狠狠踹了几脚。

“哎哟哟,乌少爷,不饶了我吧……哎哟,我也不想的哇,就是这个死丫头不听话,我也没有办法哇……”

“哼,我不管,反正你不履行婚约,我们衙门见,还有,你得把三千两白银,归还给我……”

“什么?我收了一千两白银,怎么就三千两白银?”金彩大吃一惊。

“呵呵,你签字时,是抵了借据,那个是利子钱,你一天拖一天,钱会更多……”乌阿咀嘴角微微一抽,冷笑连连。

“这个,乌少爷,乌老爷,要不这样吧,我改天把鸳鸯送与你成亲,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金彩心中恐慌,心生一计。

乌进忠、乌阿咀眼睛一亮:“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