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人可得此大赞?”马士英是进士出身,文彩也不赖,一听就感觉到有问题了。
“呃,这个,老夫只不过是灵光一闪,没有什么特指某人的意思……”黄宗羲他是一个厚道人,不想把四公子以及钱谦益的糗事大肆宣扬,免得他们落不下台。
“我呸,你钱谦益不止是老夫,
还是一个倚老卖老的老匹夫,还是老贪官,
还是老污吏,还是老色鬼,还是老乌龟老王八,
老扒灰,老“机”友……”这一段贾玉京的神经话黄宗羲是历历在目,而且钱谦益居然当了缩头乌龟,一言不发,证明他是心虚了。
黄宗羲又如何能够将其道出?一道出,钱谦益就是上吊,恐怕也难逃其它的人的唾弃一劫。
钱谦益一听马士英一问,脸色一变,不好,
若然黄宗羲道出自己的糗事,被死对头马屎蝇知道了,我们岂不是变成了臭鱼烂虾,
还能有什么面目去勾栏瓦舍享受那些个小美娘的崇拜眼光。
“咳咳,诸位好友,先撇开此事不提,现在还有一件非常之重要的事情要商量一下,
听说城外居然有流寇游骑出没,似乎要攻城掠地,我们不可不防也……”钱谦益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
“不是吧,贼寇之势燃烧到应天府了?”众人大吃一惊,果然将诗词这一事抛开了。
“如果是真的,宪之,你身为兵部尚书,不能不提防呐……”
史可法脸色凝重,望着钱谦益:“受之,你从哪儿听到的消息?”
兽之钱谦益松了一口气,抚须道:“有一天,老夫在媚楼喝着小酒,听到一个行商……”
……
应天府衙役捕快一共五十人,再加上朱由榔、朱连壁的府邸侍卫凶奴,一共二百五十人。
一行人浩浩荡荡杀向贾府。
走到了高墙朱漆大门前的时候,捕盗同知却傻眼了,望着高门大户,吞了吞口水:“两位小、小王爷,这可是国公府邸,贾府,贾不贾,白玉为堂,金作马呐……”
朱由榔、朱连壁板着脸,面色不善道:“什么狗屎国公,什么贾不贾,白玉为堂,金作马,没有听说过。
再说,我们不是白玉为堂金作马?
我们如厕的地方也是白玉雕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