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山民与文才、翠蛾见鬼了似的望着贾玉京。
“走喽,下山哩……”小吉祥蹦蹦跳跳一边采摘野花,一边拉着贾玉京前行。
“哎呀,这、这小子,太过分了吧……”文才见乖女儿被贾玉京又背又拉着小手,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
“怎了?”翠蛾扛着锄头道。
“你看看,这、这个光天化日之下,拉拉扯扯,成何体统?有辱斯文……”文才黑起片面道。
翠蛾冷笑一个:“呦呵,文才,你个酸腐乳有长进咧,居然学会了虚伪两个字。
你似乎忘了一件事儿,当年老娘第一次。
是你采野花插在人家的头发里,然后我这条娇花迷迷糊糊被你采摘了。
现在你个假道学责怪人家京少爷,你怎么这样无耻?”
“哎哟卧槽……”文才连忙捂着自家婆娘的小嘴:“翠蛾啊,心肝儿,你不要说了,让人听去,多不好意思,我不管他行了吧?”
“我呸,什么心肝儿!一肚子坏水……”翠蛾一把打掉了他的手,红着脸移步走向前面去了。
文才扛起锄头追赶:“唉唉唉,等等我,娘子……”
贾玉京耳朵好使,顺风而听到了翠蛾的一番强悍话,呵呵一笑:“小吉祥,看不出来啊,你爹爹是个闷骚型的男人!”
“什么叫闷骚男?”小吉侧脸问道。
贾玉京想了想道:“这个嘛,就是表面正经,其实心里不正经。”
小吉祥若有所思道:“这个呀,少爷,你怎么看也似闷骚型男人,对吧!”
“咭咭……”小吉祥说完,挽起裙角,拔腿就跑。
“阿哈,你个小妮子,居然敢揶揄少爷,你站住,你别走……”
“咭咭……你别过来哩……哎呀……”
破烂不堪的屋子里头。
今天晚上还多了一张桌子。
一桌今天山上的山民,还有各自家的孩子们。
两桌子,摆满了猪牛羊鸡鸭鱼,孩子们那一桌子,已经是吃的满嘴是油,吱吱喳喳热闹非凡。
贾玉京这一桌子上,一坛女儿红摆在桌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