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儿笑了笑吟道:“西风萧萧暗孤灯,轩窗幽幽自顾怜。
细雨凄月晒冷光。
亭台思往影残阳,当时惶惶何安放。
惜取眼前少年郎。
《浣溪沙·天上白玉京》……”
“天上白玉京,十二楼五城。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龄官望着仰躺在路边大石头气喘如牛的贾玉京,展颜一笑:“侍儿姐姐,你倒是一见倾心,萧洒以待!”
侍儿红唇微动,脸如桃花娇艳一朵开,娇嗔道:“人家又不是黄花大闺女,一个三嫁残花败柳的灾星,有他不嫌弃我,夫复何求?”
“他是色迷心窍,被侍儿姐姐你娇颜所镇,有一句话儿说的就是他这种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呸呸呸,龄官妹妹,你怎么说话的,把人家讲的似催命阎罗一样!”
“侍儿姐姐,话虽恶听,理是这个理,你以为呢?”
“他不一样的,与我之前的夫君相比,一个是天上狂龙,一个是弱柳残虫。
他、他阳气极盛,天生霸体,龄官妹妹,你放心吧。
他肯定不会让你独拥孤衾,以你的体质,一晚你亦难承君恩……”侍儿在她耳朵边细细私语。
“哎呀,侍儿姐姐,你、你真坏死了……”龄官玉手掩面,耳朵、玉颈瞬间就红透,身子软绵绵的。
“格格,别害羞嘛,你差不多已到了及笄之年,我明天以长辈身份,向少爷说亲,把你嫁出去,怎么样?”侍儿见她羞涩难当,更生逗弄之心。
“哎呀,侍儿姐姐……不、不能的,人家、人家还没有想好……”龄官羞的不行了,声音变调,话语断断续续。
“龄官,你别凝着害羞,你瞧瞧,那边水月庵两个标致的小妮子。
过两年,肯定是更水灵灵如青葱的。
我们俩个是地藏庵出来的人,不早点在他身边占一个位置,将来就不好过了……”
侍儿姐姐指着智能智善俩女神色戒备,她经历过事儿太多,纯自然宅斗反应。
以为贾玉京以后家里头亦会像大家族一样,明争暗斗,为争宠时刻上演宫心计。
龄官放下手,看着那两个小姑娘,不由皱了皱柳眉:“果然长的惹人怜爱,眉目如画,天真烂漫,他应该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