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见前世宗师级别的气感,更不要说身轻如燕,一步千百尺了。

阴阳二气多少存了些,他还感觉到腹内流动的是一白一紫两种色彩,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阴阳二气可互转,变成至阴或至阳,是这本道法的诡异之处。

这完全不合常理,正常是只可练一样,至阴至阳于一身,时刻准备着爆体而亡。

他也不知道,到了宗师级别,自己会不会练着练着,“轰!”一声,化为齑粉。

“我有神功,自是不惧……”贾玉京说完星眸圆睁,期期艾艾道:“夭夭姐姐,你不会是想……”

车夭夭白了他一眼:“谁叫你治病治一半,反正你得想办法喽……”

贾玉京挠挠头:“夭夭姐姐,这不好吧!”

“人家不管,她叫你做大哥哥,你自己看着办吧……”车夭夭道。

“算了,到时候再说吧……”

“砰砰砰……”忽然间,有人用力拍门。

“谁啊?”车夭夭扭腰而出。

“吱嘎……”门一打开。

从外面哗啦涌入一群人。

她大伯一家子五口,还有她叔一家五口,另外一个是村里长老,里正,外加一个衙门小吏。

她大伯趾高气扬,抬头看天,冷冷道:“夭夭,给你再后一次机会,否则今天就分家产……”

“你们联合起来,想欺负我俩姊妹,田地你们俩兄弟全部都拿走了。

这屋子地契也不是你们的,分什么?这不是明抢吗?”

她大伯母手帕一扬:“呦,话不能这样说唷,一时没有去衙门备案,车家的财产,都是车家共同的财产。”

她堂姐叉腰,掂着手帕一指:“呦,夭夭,你这话儿说的委屈巴巴,让人以为我们欺负你们姊妹一般。

天地良心。

三叔他多精明,当时只要这块地,而我们却要每天面朝黄土背朝天,他坐享土地一天天涨银子。

你还好意思说亏了?你还要不要脸?……”

她二伯干瘪的脸上一板起:“夭夭,当时只是说建屋娶你娘,我们并没有立字据是分给于三弟。

于公于私,这屋子应是三户按人头分。”

她婶子冷笑连连:“可不是嘛,凭什么你们坐享其成,分,马上分,就分为十二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