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宛一想到那一幕,忍不住打了个寒噤,眼泪也被触发,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那两个警察呢……”
楚均然轻轻地摇头,“当场就没了。”
温宛一愣,随即想到了两个月前关于李柏文的案情通报——“……两名特警死亡,两名群众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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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都和她有关。
她哭得不能自已。
楚均然将她搂进怀里,让她靠着他的肩。
克制的哭声渐渐变为呜咽,她哭得浑身颤抖不止。
“这不怪你,你压根就不知情……”
楚均然轻拍着她的肩安慰,可突然就明白了陆司衍瞒着不让他们知道的苦心。
即使她当时什么都不知道,这件惨案也不能算到她的头上,可她往后真能坦然无愧吗?
面对江夫人的哀求,她真能无动于衷吗?
楚均然心乱了,也后悔了,“我不该告诉你的。”
“不告诉我这件事就可以当做没有发生吗?”
怀里的人突然止住哭声,与他拉开距离,她抹了把眼泪,眼神依旧悲痛,却又带着些坚定。
“均然,谢谢你今天带我来这里并告诉我这些,你能不能再帮我一个忙?”
楚均然没想到她这么快就恢复情绪,眼眸中带着些不可置信。
温宛看见他的讶然,苦笑道:“哭如果能让江淮醒过来的话,我可以哭到眼泪枯竭。”
可惜不能。
她不再废话,“你在国外待得时间久,如果有认识厉害的神经内科方面的专家,麻烦把联系方式给我。”
国内的专家想必都被陆司衍请遍了,国外的专家他自然也会请,但时间太短终究不可能请来全部。
楚均然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好,正好我认识一个。江淮也是我的朋友,我再求爷爷帮帮忙,他人脉广。”
身后传来沉重的脚步声,楚均然的心蓦地一沉,可面上仍表现得很轻松,“去吧,和他把误会解释清楚,他这段时间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