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共此时

她手中轻晃,镜中花水中月碎的比什么都快。

谢长宁觉得好笑,将酒一饮而尽。

......

千里之外的风云庄内。

檐下廊柱旁,侠士掐着手中的酒葫芦望月独饮。

月色清冷,洒落在他身上将他衬得单薄落寞。

借酒消愁,再饮已无酒。

酒葫芦里的酒喝得一干二净他却半点醉意都无,清醒的只觉夜晚变得寒凉。

脚步声渐近,男人闻声侧眸,见是个没什么好脸色的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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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老远就闻见酒气,来人不掩厌恶之色。

“堂堂武林盟主在这里因为儿女情长一蹶不振,依我看你这武林盟主要不就退位让贤吧。”

沈南欢见状收起空酒葫芦,正襟危坐:“二庄主深夜造访可是有什么大事?”

温鹤年紧着眉心,不情不愿道:“我哥让我和你说一声,英雄帖都送出去了,接下来什么打算?”

沈南欢略一沉吟:“静观其变。”

“......”温鹤年是睁俩眼怎么看都看不惯他,嘴上也不客气,“故作玄虚。”

沈南欢无奈:“二庄主似是对我有很大的成见?不知我何处开罪了你?”

“我倒不是对你有什么成见,只是觉得沈盟主如今德不配位,当年你一人一刀在武林大会上拔得头筹成为众望所归的武林盟主。”

“如今你人虽然活着,但我瞧你这武功怕是不及以往。”

“......”沈南欢沉默,下意识抚过右手手腕。

自打从李七的宅邸逃出来,虽是性命保全但不可否认,腕骨受到的伤永久性不可恢复了。

伤筋动骨对习武之人来说是大事,尤其是他所练为刀法,免不了影响握刀。

前段时日在北地又长时间用武,本就未能愈合的伤势愈演愈烈,腕骨磨损只会朝着更坏的方向发展。

思及此处,沈南欢觉得他的话不无道理。

他这手又能握刀到几时?

倘若有一天再也拿不起刀了,这武林他拿什么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