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所有人的手中都已经没有了【功能】卡牌,没有办法继续逆转局面了。
“我……我们都爆了?要死了?也好……至少报仇了……”,望着散落在桌面上的纸牌,沈言长叹一声,没有林默的歇斯底里,没有翁钦的失态,沈言反而平静和许多。
也许,从妹妹沈畅被人掳走的那一刻起,那个少年已经死在了西域的那场灾祸中。
……
一个瘦小的身躯坐在轮椅上,努力将一把挂面向锅里放去。
滚烫的开水溅出,白皙的手臂上多出了几个红色的水泡。
沈畅却依旧倔强的笑着,看着沈言一脸心疼的为她涂烫伤膏,“我真没用,连挂面都下不好。这烫伤膏很贵吧……”
……
数九寒天,沈言推着轮椅焦急的向着医院方向跑去。
轮椅上的沈畅被包裹在厚实的棉被里,已经被高烧折磨的不成样子,她努力的抬起双手,想要为沈言擦去脸上的汗,却又无力的垂下手臂。
“沈畅……坚持住,马上到医院了……”
……
初二上学期的一个午后,一胖一瘦两个少年依偎在一株大树下,两人的衣衫上满是鲜血,校服上满是裂口、泥泞。
“兄弟,你打架真勇!”,少年沈言由衷赞道。
少年韩硕痛苦的笑了一声,似乎想让自己的笑声听起来潇洒一些,却发出一声比哭还难听的笑声。
“多谢你出手帮我,否则今天就要被这帮小混混把钱抢去了……”
“谢什么……谁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为什么要便宜了那些小混混?”
韩硕面色古怪道:“其实我家挺有钱,被抢去也没什么,主要是他们几个人太嚣张了,我看不惯……”
沈言:……
原来,人在濒死之际,过往的一切真的会像幻灯片一样,在眼前晃晃悠悠,反复播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