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虚回过神,将发散的思绪收回,继续与众人道:
“是以,只要三位道友的教义不灭,那就相当于三位道友之道不灭,而只要三位道友之道不灭,那三位道友便很难真正陨落。
别听鸿钧说什么圣人历万劫而不磨,经万法而不灭,圣人也是可以被杀死,被陨落的,只是较难而已,连洪荒天地都有堕落降级,归于混沌的可能,更何况依天地而存的圣人?
只有道之永恒,人方永恒,还望三位道友慎之又慎。”
三清闻得青虚这番言语,心内大受震撼,面色几经变化,待得最终平静下来,三清起身,又是齐齐向着青虚一礼,青虚见状,又忙避开,有些不悦道:
“三位道友,你们这又是做甚?”
太清道:“道友此番言语,震耳发聩,使得我等彻悟教化之根本,此情不下传道之恩,当受我等以师礼待之。”
青虚却是道:“如今,咱们乃是盟友,坐而论道,商议策略,相互协助,共同进步,以迎强敌,本就是应有之义,其中因果纠缠,实难理清。
若要分清你我,怕是要等到咱们退却强敌,进入下一个大境界方可,现在又何必计较太过?如此,岂不反难相处?若是着实在意,有心即可,不在虚礼。”
三清见青虚这样,也不好强求,便也顺势坐下,如青虚所说,放在心中即可,见气氛微妙,众人便扯开话题,闲谈一些其它趣事,待得气氛自然,太清又将话题扯回,道:
“我等若立教派,当以何名为好?道友可有建议?”
青虚道:“教名以教义而定,贫道虽对三位道友之道,有着几分理解,但终究难及根本,在这方面,又何敢有所建议?”
太清闻言,面现为难之色,似是有话要说,却又不知如何开口,犹豫再三,终是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