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始祖只有声音出现，空间背后也只有一缕属于她的淡淡气息。

但是这股气息让顾雨皱眉不断，他甚至怀疑不是第一始祖在和自己对话，而是鲜血母亲在和自己对话。

那空间背后的气息，如同鲜血母亲一般恢弘没有边际，根本感受不到敌人的气息到底有多么强大， 边界又是在哪里。

顾雨很快冷静了下来，这是一个强敌，但是却一直不露面，还仁慈的给他们一次选择的机会。

这很异常，却反而让顾雨略微的安心一些。

第一始祖若是能出手，早早就出手把他们灭了。

顾雨不认为这种活了无数年的老怪物，不知道把危险灭杀在萌芽中这种尝试。

反而是派手下出马对付他们，这明显不对劲。

若是对方有能力出手，恐怕早早就出手了。

第一始祖不蠢，那么剩下就得只有一种可能。

她有问题，或者自身出了什么问题，导致她几乎不能亲自出手，只让手下出来干活。

而现在手下也被打回去了，第一始祖才用出了这种折中的手段。

顾雨对第一始祖的招揽一点兴趣都没有，他反而笑吟吟的问道：“所以你们到底是什么时候成为了深渊的走狗？”

此话一出，四周全部寂静了下来。

不知情的人都是面面相觑，深渊走狗？

这特么是什么新名词，那种纯粹为了毁灭和污染，难以理解的力量还有智慧，还知道发展走狗？

太离谱了一些，这血族的小子到底都知道些什么。

空间背后，那清冷的女生微微沉默了一下。

“这就是你的选择吗？”

话音落下，空间暗淡且闭合，四周诡异的气息迅速恢复正常，来自第一始祖的淡淡威胁消散了。

“刚刚那位，是始源鲜血吗？”

一头巨龙低吟，在刚刚那道空间裂缝面前，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渺小。

“渎神者而已。他们才是这个世界的叛徒。”

顾雨冷冰冰的一笑，背叛是不可能背叛的，倘若是这边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