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人尴尬的收回即将伸出的手,其中有个人连忙开口:“夫人,我送您。”
一位老管家穿着得体的长衫,戴着木质的眼镜,耷垂着银制长链,徐徐走来。
“徐管家。”
几人很是惶恐,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因此受到处罚,他们有些懊悔为什么没有一同跟着去送送夫人。
“嗯。”徐然往里面看了一眼,盛郴一端坐主座,半边脸埋在阴影中,目视前方。
“徐管家,我们,实在是拦不住夫人。”
徐然平缓的声音响起,“夫人回自己家为什么要拦?要记住谁是这盛家的主人,自己领罚。”
几人低头,“是!”
徐然在盛家呆了几十年了,主人想什么他或多或少都能够揣测到,有些事不是他们能干预的,尽量别碍人眼吧。
看这架势,小公子要回来了,这一晃有五年没见了。
盛郴一整理一下领带,手触及宛珞颜抓过的地方时顿了一下,轻轻的来回摸了许久,缓缓的把放到鼻间。
平和的温室是他盛郴一最为痛斥的,总要经历风暴——
那就在离巢前给他狂风暴雨。
珞颜,你不懂,在这一点上从来不懂我。
不懂,那就不懂吧。
——
“听不懂我的话?说了不见,谁都不见,其余爱咋咋。”
晏竹烦躁的解释着自己关于古阁这件事上的立场,索性直接挂断电话,思索半天才决定不把他们拉黑,毕竟是自己手下的人,还是给点面子吧。
真是烦死了,本就现在一桩桩一件件的就烦,古阁那边一堆人吵着要见她,怎么她长得像花?见了有什么好处?真搞不懂他们这些人,来古阁不就是借两本书的事,非要和身为阁主的她见一遍。
这有什么意义?
有意义吗?没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