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躲在监控室里看呢？

难道年轻时的查德威克博士，还是个社恐？

不应该啊……

与各种性格科学家都打过交道的杜德利自然不会被这名灰发科学家打断发言思路，反而伸手敲了敲桌子，强调道。

“我必须同在场的所有人说清楚。”

“跨过那道门，就意味着各位选择了自己的第二次人生。”

“从今往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这座实验室就会是你们生活的全部。”

“你们会在这里工作、研究、娱乐、谈心，甚至有的人会在这里娶妻生子，几年，几十年。”

“你们会与世隔绝，直到项目问世或宣告失败。”

“如果你们还没有准备好迎接这样的生活，趁着大门还没打开，离开还来得及。”

在场的科学家鸦雀无声，却没有一个人离开。

老年的查德威克博士释怀的笑了。

“当年看到这一幕只觉得震撼，但现在看来，有几分自豪，又有几分羞愧。”

笑容消失，取代而之的是一声叹气。

“是我对不起他们。”

夏之辉耸耸肩，安慰道。

“不，博士，你以为缺了你，杜德利他们就不会展开研究了吗？”

“当然不是，他们会用更高的经费，邀请更多的人，操控他们研究出不弱于虚数坍缩脉冲的武器。”

“然后控制科研人员的亲朋好友，甚至后代，只为了武器能够一代又一代的变强，直到能够为所欲为为止。”

“是因为你身负天才俱乐部的名号，所以才把一切压制在了可控的范围之内。”

“相信我，教授，资本是没有人性的，它只是利益与暴力的忠犬。”

查德威克博士脸上挤出了一个笑容。

“或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