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故事是人类编写的，人类只会记述对他们好的东西嘛。大圣成佛前后都在为人民服务，人类才会记得他的好，所以才会给他写书嘛。”

四尾生气地四处喷火：“卑鄙的人类！！”

它无能狂怒。

与之相反，飞鸟甚至有闲心收集一点四尾喷出来的火焰试图研究其成分。

她有些散漫道：“至于菩萨……我家那边有个人很懂佛法（指千手柱间），你可以去问问他哦？”

四尾试图拍自己的肩膀：“邪教！”

“可是大圣最后皈依佛门了哎，你不好奇为什么吗？他究竟是意识到了什么，才决定成佛的呢？”

“是那帮菩萨逼得他！”

“大圣五百年前就能大闹天宫，有谁能逼得了他？”

四尾陷入沉默。

完全没被四尾的攻击扫射到的飞鸟在它眼前探出脑袋：“我听说，你也叫‘孙悟空’。你也是大圣那样顶天立地的大英雄吗？”

四尾：“……”

“嗯？‘大英雄’？”

四尾：“……”

四尾：“佛法到底哪点好了？”

“这就只能等你自己去发现啦。”飞鸟轻笑，“也许结果会很有趣哦？”

四尾的态度松动了。

飞鸟暗中加大了查克拉共频。她漫不经心地想：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大圣最后确实变成了一个世俗意义上的英雄，那股最吸引人的离经叛道之风已经消减了不少。

宇宙的尽头是考编。

但这也没办法，人类写的书嘛，自然是“人本位”。

不留情面地说，那是诸天神佛对大圣的一场“驯化”。

人类对叛逆同类的“驯化”。

——人类对尾兽的……

甚至已经带上了金箍的四尾不满地问她：“怎么走？”

——

宇智波泉奈就是这时候出现的。

架着一架大高达，查克拉疯狂地挑衅着四尾，并且一上来就开了万花筒。

四尾挣脱强制的幻术，反射性地激动起来，开始完全不顾后果地肆意使用尾兽玉。

一时间地动山摇。

飞鸟：“……”

宇智波泉奈的高达利落地揍偏四尾的头，一手把她抓过来：“飞鸟！”

四尾一见这场面，双眼被刺激得发红：“卑鄙无耻的人类！”

飞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