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砚雄这才抬起头正眼看着坐在对面的布洛维奇,对方和自己年龄相仿......
处于事业的黄金期,就连长相也有几分相似。
“还是说外国的友人在我们这生活的时间不够久,没有好好了解该怎么与我们相处?”
“明明长得像个华国人...却取着外国的名字......”
“我是混血...从小并不在这里长大...”
“婆婆妈妈的,我什么都没想说的,走吧...走吧......”
“我有中文名,您可以称呼我为黎远东。”
余砚雄深吸了口气,看着面前的这个和他那么相似的男人仿佛要发火,男人的下一句话却让他整个人愣在了原地。
“您想为您的儿子报仇吗?”
“什么...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义升他...他得的病并不是他自己的原因吗?是有人害了他吗?!”
“您先别着急,请您配合我的调查......”
“够了够了,你他妈就告诉我是不是?!义升他到底是不是被人害了,害他的人是谁?!我他妈马上就让那个人消失!!”
余砚雄此刻面部充血发红,剧烈的喘着粗气,两鬓的青筋爆起,狰狞的像只野兽
雄混的声音如同老狮王在压抑憋屈了不知多久后的爆发的怒吼般,就连天花板的水晶吊灯也开始颤抖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了自己这么失态,缓缓坐了回去,捂着额头,
“抱歉,接着问吧,我尽量配合。”
“想必您儿子的诊断结果你也看了,体内流淌着大面积不知名鬼物的血液,死亡原因归结为血液暴沸。”
这些话不停刺痛着余砚雄的神经,让他不禁攥紧了拳头,但又不好再次发作,只能低着头不让黎远东看见他的脸。
“您还记得你是在哪里领养到了余义升吗?”
“嗯...”
“是在有一天工作结束后的路上...雨很大,义升当时就站在我回家的路上,一个人...身上就穿着件破旧的衬衫...全身都被雨水打湿了。”
余砚雄像是陷入了回忆般,眼中泛起了泪光,眼神怅然。
“整个人被冻的在寒风里面颤抖,脸上污垢厚厚的一层...身上很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