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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的恶趣味如春日下的野草疯狂生长起来,他突然凑近,精准的含住Omega绵软的耳垂,听到怀里的Omega再次小小的惊呼声时,恶趣味十足的笑了笑。
炙热的口腔,坚硬的牙齿,都令景招僵硬的更加厉害,他像是已经被咬住咽喉的猎物,大脑紧张的几乎是一片空白,在感觉出对方不是在摸他,而只是在他身上以指带笔写字时,对方已经收了手。
“什么?”
“我刚太紧张了,没感觉出来,你能再写一遍吗?”
他喉咙发紧,带着哭腔的嗓音无助儿可怜,像是错过了最后一个逃出生天机会的可怜鬼,哀求道:“你再写一次好不好?我一定认真的。”
Alpha的指腹再次落在了他的柔软的肚皮上,明显高于他体温的温度一笔一划的落下,景招几乎是全神贯注的在感受写在身上的字。
【好。】
“好。”
景招跟着念出来,颈后的腺体被轻轻吻了吻,像是Alpha给予的奖励,景招知道他这是在回答上个问题,可紧接着对方又写了一个字。
是一个【不】字。
“不?”这种拒绝性词语加剧了景招的不安,“什么不?”
可随即他意识到对方是在回答前一个问题。
做朋友,行吗?
【不行。】
这是这名Alpha的回答。
景招正惊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时,对方又写了新的话。
【乖。】
【不怕。】
“乖……不…怕。”景招跟着缓缓念出,后有忍不住落泪,他好怕,他怎么可能不怕,他畏畏缩缩抽抽噎噎的,祁雩秋不断安抚的呼噜着他的后背,又不老实的凑上去亲吻他。
亲吻轻柔的如落雪,但带着太阳的滚烫温度,景招被他抱在怀里,再次商量起来,“我出来的许久了,再不回去他们可能会找出来了,他们看到你可能不太好。”
【没什么不好。】
他如此张狂的话令景招一时沉默下来,可他没让空气安静的太久,“我们以后会见面吗?”
【当然。】
“我们以前就见过吗?”
身后的Alpha笑了声,在景招早有猜测中,落下了一个【是。】
【心肝儿,别怕。】
景招再次被Alpha安抚的轻吻着,他温顺的发颤,又温驯的没有躲。
【出来时间太长确实不好,可你哭哭啼啼的怎么出去。】
很长的一句话,景招把一个个字连成话后,抹了把眼泪,哽咽着表示,“我没有哭了。”
Alpha轻笑了声,什么都没说,又像是什么都说了,一下一下堪称温柔的呼噜着他的后背。
黑夜里时不时能听到景招抽泣声,可这抽泣声渐渐变小。
景招被放出了房间的时候,眼睛几乎不能适应如此刺眼的光线,他没有再回包间,他身上一股Alpha味道,独自开了间房,给景芮说了晚上不回去,又告诉若若说自己喝醉先躺着了。
他慌张害怕的把自己的身体蜷起来,将房间里的灯全部开开,可屋子里安静的太令人害怕了。
“怎么了,招招?”
男人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来的刹那景招才反应过来他给对方打了电话,他想说很多很多,谁知张嘴就哭了出来。
“祁雩秋……”
他哭着,惶惶不安的喊着某个罪魁祸首的名字,像是寻求依赖的小兽那样,试图躲进一个可靠强大的羽翼下。
“谁欺负你了?”
电话那头男人的语气关切,像是一无所觉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样,纯粹的关心。
“他又出现了。”景招哭诉道:“怎么办啊……怎么办啊……”
“别怕,我这就回去,你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