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可也不乏侵略性,暧昧的声音令花招不禁脸颊发烫,闭着的眼睫颤动个不停,搂着男人的手臂不自觉的又紧了紧。
弥杀亲完了,退开些许,便看见这人还闭着眼睛,笑道:“好了,可以睁眼了。”
花招小小的应了声,睁开眼就看到了某人过于红润潮湿的嘴唇,不自然的偏了偏头,脸颊更烫了。
弥杀知他害羞,念在他生病了也没再逗他,抱着他回到了房间,心平气和的开始算账,“能说说为什么一个劲儿的叹气吗?”
“凭你第一眼的所作所为我不该叹气吗?”花招反问道。
弥杀瞬间词穷,“我当时……”他找不出借口索性厚着脸皮道:“是禽兽了些,不过没想到你身体没好全,后面不是就再没起过那些心思了吗?哪怕起了,我也一个人忍着了,也没强求你。”
“你还想强求我?”花招瞪他,“我都生病了,你还起这种心思。”
“做过多少次了,我想不是很正常吗?”弥杀看着他,脸不红心不跳的平铺直叙道:“我现在就想。”
花招腾的红了脸,拍了他一下,“不准想!”
弥杀笑了声,“还记得第一次吗?”
“不记得,不想听。”
“是在鹊明山的竹林里,我们待了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你天天都哭,哄都哄不好……”
“我不要听啊!”花招气急败坏的推了他一下,转身朝床榻边走,“我要休息了,你别说话了。”
“等会儿再睡。”弥杀慢悠悠的跟在他身后,“你得给我说清楚了,不然我睡不着。”
“那就别睡。”花招说着脱了鞋子,钻到了床榻上。
“招招。”
听见这个称呼,花招心脏无意识的紧缩了下,又不甘示弱道:“干嘛?”
弥杀坐在床边,“说说你当时在想什么?”
花招见他紧追着不放,小声埋怨道:“你怎么这么小心眼啊~”
男人看着他也不说话,脸上淡的没什么表情,花招想自己或许撒个娇这件事就过去,然后对方很可能会一个人生闷气。
这个想象太具有诱惑力,花招挣扎了一秒钟不到,很坏的说道:“夫君,我要睡了,你让我睡觉好不好?”
“嗯。”弥杀说着帮他盖了被子,果然没再提那件事。
花招心底雀跃了下,忍着偷瞄一眼的想法,翻了个身,背对着男人,偷偷的翘了翘嘴角。
大概欺负人真的会上瘾,过了没一会儿,花招又道:“你盯着我,我睡不着。”
弥杀没说什么,站起身,离开了。
花招听着他脚步走远,并没有出屋子,应该是在紫烟玉的塌上。
“你在干什么?”
“不干什么。”
不干什么是在干什么,花招想着动了动手指,屏风消失不见,榻上的人出现在眼前。
没有花招想象的失魂落魄,甚至瞧不见过多的落寞,这人只是认真专注的在做新的花。
一股巨大的内疚感漫上了花招心头,他不好意思的低着头,“你不累吗?要不要歇会啊。”
“不用。”弥杀道。
花招抿了抿唇,徐徐说道:“我以为我喜欢的人会是仙姿佚貌,澧兰沅芷般的人物,不过想来起个这名字的男人也不该是光风霁月的。”弥杀,明明是个沾满血腥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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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望极了吧?”弥杀问他。
失望有,更多的是震惊,可震惊过后,花招又想,他是弥杀啊。
他这般想,也这般说了出来。
“你是弥杀啊。”
是弥杀的话,哪怕不是他想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