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没皮没脸的。”花招气的揉起他的脸来泄愤。
“我要是看中那玩意儿,你这半推半就的把戏还怎么玩?”弥杀任由他摆弄,眼睛里噙着笑意说道。
“你!”花招气的不想说话。
“好好好,不说了。”弥杀一副老好人的模样抱着人往水榭外走,结实的臂膀紧紧箍着花招,生怕人不开心跑了。
“我没……”
花招刚说了两个字,弥杀便善解人意的接着道:“好,你没。是我不安好心,是我色欲熏心强迫你的……心肝儿,帮我把腰带解了。”
弥杀抱着他,一路斗着嘴回了屋,直到第二日近晌午,花招伸了个懒腰,从床上坐了起来。
下了床一看,见弥杀没在屋里,裹了件外袍慵懒的窗上一倚,看自己的树,谁知余光一掠,倒是发现了树下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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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碰。”
银欢吓了一跳,连忙收回了手,惊慌转身,“弥公子?!”她惊讶一句,见对方沉着脸似有不悦,解释道:“我只是见这树漂亮,并无他意。”
她一边说着,一边觑着对方的神色,莲步轻移,离这棵与众不同的树远了些,见对方不似刚刚那般面无表情,搭话道:“这树是弥公子的吗?”
“花招的,不是我的。”弥杀道。
“哦。”银欢点了点,仰头看着这棵闪闪发光的宝石树,情不自禁的赞美道:“很漂亮,我还是头次见这样的…树。”美的,奢华的不像是树。
她站在树下紫粉色的薄纱裙摆随风摇摆,未愈的伤口导致她唇色依旧发白,气色也不是多佳,偏偏她五官又是艳丽,两相交织下竟有种病态的美。
见弥杀是要抬步离开,银欢实在按捺不住好奇,有些难为情的问道:“弥公子可知道这树叶是用什么做的?这料子我还没见过呢。”
弥杀脚步一顿,回道:“鲛绡。”
“鲛绡?”银欢惊住了,她提高了声音,不可思议的同弥杀确认道:“树叶是用鲛绡做的?眠星海的鲛人织就的鲛绡?”
弥杀微微颔首,见她高扬着脖子想抬头九十度去看树的全貌,垂在身侧的手指一动,一件墨色衣袍迎面披在了花招的身前,将他过于敞开的衣领遮了个严严实实。
银欢全部的心神都在这棵树上,根本没注意到窗边的人,她的视线从树冠到树下,心想这得用多少鲛绡啊,且听对方的语气,似是根本不将这鲛绡放在眼里。
这该是有多么的富贵啊,哪怕在夜里都是她不敢做的梦……
等银欢回过神来时,发现身边已经没有另一人的影子了。
*
“我的树,你看那么严?”花招打趣着刚进门的人,“我可没说不许别人动。”
“好,我这就让她随意看,叶子想拽就拽,花想摘就摘。”弥杀道。
“那你就再给我做一棵。”花招立马道。
弥杀笑了声,也没戳破他那点小心思。
吃的用的花招确实不在意,可弥杀亲手做的,花心思给他弄的,花招都宝贝极了,真要是被人摘多花下来肯定心疼的。
可若是不让人碰那是没有的,弥杀把这棵树放在院里的第二天,他就邀请明瑚明珏来看了,三个人还一起坐在树杈上望了望明家。
谁占有欲强谁清楚。
花招唇角上翘着想到。
*
花招救人救的及时,加上给的药都是好药,银欢和银忧的伤势三天便好的七七八八了。
正巧这段时间明瑚明珏去了祝家,花招便和她们一起接玄奇堂的任务,只是拿的钱银欢好银忧都不肯收,花招好说歹说才硬给她们塞了一部分,让她们攒起来今后用。
接触了三五日,花招便发现,对方两人的修为比自己高,幸好他当初制服那伙贼人的时候没有轻举妄动,主要也胜在了运气好。
细细想来,他这些年来运气当真是不错,次次都能化险为夷,着实算得的幸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