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用这场情事彻底断了他的妄念。
因此花招知道自己跑不掉了,因为这不是两情相悦的纠缠拉扯,这是不讲情面的利益交换。
“提前报仇也算是有先见之明,毕竟等下可不好受。”
即便心里有准备了,可这种混账话花招听了,眼泪唰的又模糊了视线。
弥杀见实在哄不住,也不打算哄了,手腕一翻,拿出两个玉质的小浅罐来,“一个普通的,一个加了春情粉的,选哪个?”
花招泪眼婆娑的瞧着他手掌心的小浅罐,委屈的抹了把眼泪,“……都不要。”
“那疼着吧。”弥杀说着要收手。
“不,不,不。”花招一听,连忙抓住他的手,哭的眼花,随手选了个淡粉色的拿在手里,抬眸问他,“……这个吧?”
他眼睫挂着细小的泪珠,簌簌的轻颤着,可怜巴巴的征求他的意见,像是在询问猎食者的饮食喜好。
可能是无意为之,但这种下意识的询问反而更戳人,弥杀心都软了几分,与此相伴的是愈发高涨的欲望。
他喉结滚动了下,将花招手里那个小玉罐扔到旁边桌子,而后将白玉罐塞在他手里,“先用这个,以后再用那个。”
花招看着手里被换了颜色的小玉罐,“这个是里面有那什么的那个吗?”
“不是。”弥杀道,“普通的。”
“哦。”他不知道说什么,单单一个字听起来又呆呆的。
可是很快,他就不能装作若无其事了。
他的衣服早被弄的破破烂烂了,杂乱无章的扔在地上,而某人除了领子被他抓的有点皱以外可谓是衣冠楚楚。
这种对比令花招羞耻爆棚,在对方视线下移时这种羞臊到了顶峰。
他浑身紧绷起来,表现出一个抗拒的姿势。
弥杀撩起眼皮看了他眼,只音调平缓的说了一句话,“乖点儿,等会儿还能少遭点罪。”
他话落摆弄起花招来,小雀精不情不愿的,却也识趣也没有再乱动,努力分散注意力时,注意到了某人身上的衣服,“你为什么不脱衣服?”
“没那习惯。”弥杀浑不在意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