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暧昧的水声传到花招的耳朵里,闭着眼,花招都能感觉到那些唾液正顺着他的唇角往外淌。
肉眼可见的这人浑身又泛起了粉色,从耳朵根没入衣领,诱着人想看看里面究竟是不是也染上了绯色。
弥杀确实不习惯这小雀精不围着他叽叽喳喳,但是也不至于真认为他在外面有什么相好的了,可事情发展到而今,弥杀觉得那些都不如眼下即将发生的事重要。
“你得哄我。”
顿了顿,弥杀又补了两个字上去:“行吗?”
花招心里呸了他一声,暗骂了句装模作样,然后含着某人还没离开的手指连连点头。
等弥杀笑着抽手,就听见某人骂了他一声。
“混蛋。”
声音低低的两个字,奈何弥杀耳力好,听的一清二楚。
“又骂我?”
弥杀有些不可置信,虽然最初相遇的时候没少被骂,但是之后弥杀自觉他在某人心里应是稀世珍宝的存在,突然挨骂,弥杀都有些不可思议的懵。
花招见他一副惊讶的模样,心说有什么不敢相信的,于是,为了让某人更相信些,他咬字清晰的又骂了声,顺道给自己使了个清洁术,将脸上颈上的水痕洗的一干二净的。
每每花招做出这些近乎挑衅的动作时神情都带着几分小得意的神气,弥杀一方面看的好笑,一方面便是想欺负他。
于是,弥杀笑着把他衣带给解了。
带着薄茧的手指落在花招肚皮上时,他不由自主的瑟缩了下,想起不日前的那场白日荒唐浑身就发了烫。
宛如被主人放进笼子里的鸟雀,战战兢兢却又乖巧的不曾逃跑,害怕与信赖两种截然不同的神情同时出现在他那张如花如月的脸庞上,还有几分薄冰的逞强来。
弥杀什么都没做呢,见他已经早早的咬住了下唇,语气无可奈何道:“心肝儿,放松点儿,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花招心说你可不就是想吃了我吗?可是他没有说出来,而是由于紧张咽了口唾沫,看起来越发弱小无依起来。
“你这么可怜,是诱惑我玩一些强迫的戏码吗?”弥杀顿了下,倒打一耙道:“原来你